第(1/3)页 “搞鬼是什么意思?”余涛笑呵呵道:“如果你说的,是你找城中那些神医为令媛看病,却没有医治好,反而让令媛病情加重,那确实是我做的。” “你——”牧擎苍紧握着拳头,怒视着他。 怎么也没想到,余涛竟然这么直接承认了。 余涛眉头紧拧着,淡淡道:“牧擎苍,我刚才说的话,你还是没听明白啊。” “前隋之时,你谩骂天子一家,朝野皆知,那时太上皇将金樽就摔了,当今陛下更是怒而拔剑。” “天下大乱时你逃到海外,唐律治不了你的大不敬之罪,但如今你回到长安城,按律,你和你的家人,至少要流放三千里。” “所谓主辱臣死,你当时谩骂天子时,怎么就没想过,会有今天的下场?” 牧擎苍气笑了,“合着你就是想借我牧某这颗项上人头,来给你当梯子,让你这个太常寺少卿,于庙堂上再进一步!” 余涛点头道:“是啊,我就是这么想,不行吗?” 牧擎苍咬牙切齿道:“朝堂上,怎么出了你这么个败类! 余涛嗤笑道:“你以为我不收拾你,就没人收拾你了?” “想要收拾你的人,在朝堂上大有人在,我若是不先动手,指不定就被谁捷足先登。” “要怪,就只能怪你,好端端的怎么就想着要回来?” 牧擎苍抿着嘴唇,若是知晓会有今天的下场,打死他也不会回到大唐。 “你想怎么收拾我?” 牧擎苍问道。 “此次我过来,为你准备了两样东西。” 余涛笑呵呵的抖了抖袖子,一条白绫和一个巴掌大小的酒坛落入掌心,“一是毒酒,二是白绫,你选一样。” 牧擎苍红着眼眶道:“选了,你会放过我女儿?” “放过?怎么会呢。” 余涛摇头道:“你若是选毒酒,我就让你女儿选白绫,你若是选白绫,我就让你女儿服下毒酒。” 看着牧擎苍怒不可遏的模样,余涛语气不急不缓道: “牧擎苍,我今日就把话说的再清楚一些,只有你一家畏罪而死,我这个太常寺少卿,才能成为太常寺卿。” “一字之差,你知道我要努力多久?有可能到致仕,我也去不掉这个‘少’字。” “但若你一家畏罪而死,我上奏朝廷,说不定我就少辛苦十年,换做是你,你不会这样选吗?” 第(1/3)页